可是今天,他的肩膀和胸前蹭上了口红和粉底液。
衬衫也被揉的皱皱巴巴。
可想而知,他与柳依依在不久前一定发生了一场激战。
我忽然一阵恶心,冲进厕所吐了出来。
等我出来以后,程衍之拧眉看我。
“装病还是装怀孕?”
“幼不幼稚?你这个十年不下蛋的母鸡,还能生孩子不成?”
我攥紧衣袖,心底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。
创业时我们没精力要孩子。
事业有成后,我辞职备孕。
可是因为年轻时过度劳累身体亏损,好不容易怀上了,却一直胎像不稳。
一次程衍之带我去公司参加活动,柳欣欣把我推进泳池。
我失去了孩子,也再难怀孕。
我曾想过追究柳欣欣的责任。
程衍之却笑我。
“自己没用还有脸怪别人?”
“要不是你年轻时候不知检点,怎么会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?”
他明知道我喝酒应酬是为了帮他拉生意。
明知道我失去孩子是因为柳欣欣。
还是要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,打压我。
这些年,我在他的不断洗脑下变得自卑惶恐。
直到今天我才明白,一味的忍让换不来爱,只会让对方蹬鼻子上脸。
我不愿再和程衍之多说什么,回房间收拾行李。
程衍之以为我在像往常一样做家务。
翘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边和柳欣欣聊起天,边等着我伺候。
他们的聊天背景,还是两人的贴脸合照。
程衍之聊的入神,看都不再多看我一眼。
当我拖着个行李箱走出来时,依旧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。
“欣欣要请客向你赔罪。”
“你看看人家多么大度,你却因为一点小事让她下不来台。”
“你明天到公司里当众给欣欣道个歉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,我们还能好好过日子。”
我没有说话,低头看着律师发来的信息。
财产清算以及搜集婚内出轨的证据,大概需要十天。